推文太子与表姐恩爱有加,他爱屋及乌,每晚都要疼一疼我

《表姐是小偷》

太子与表姐恩爱有加。

他爱屋及乌,每晚都要疼一疼我。

他说表姐得到名利,而我得到他的真心。

后来敌军压境,指名要太子妃前去和亲。

他却亲手将我推入花轿,替表姐远嫁塞外的暴君。

他说表姐是神女转世,是他的良配。

而我和亲赴死,为国为民,死而无憾。

本故事来源于知乎

推文太子与表姐恩爱有加,他爱屋及乌,每晚都要疼一疼我

1.

呼延玉的休战书送到时,周宴秋刚与我云雨过一场。

信上说:休战,可。

条件是,把太子妃给他们送过去。

周宴秋合上书信,回头瞧着我。

别误会,我不是他的太子妃,我没那种好命。

虽然,我本应该是。

我与周宴秋青梅竹马,曾经万般登对。

他许我风光大嫁,最后,却只用一顶小轿将我抬进东宫。

那一年初春,表姐来京投奔我母亲。

不过三月,她便顶替我,成为京中最受追捧的女子。

她通音律、晓诗词,所有风雅之事,她都信手拈来。

我讨厌表姐,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不喜欢。

不是我妒贤忌能,只是她实在很奇怪。

曾经我在宴会上侃侃而谈,如今却总被她抢白。

她总能说出我想说的话、做出我想做的事,逼得我无话可说、无事可做。

她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提前预知着我的所有动作。

这种感觉,实在让人难受。

直到八月时旱灾,我去护国寺祈雨,磕得头破血流。

午后突降甘霖,我顾不得伤痛,直奔太子府,却看见周宴秋抱着表姐,急得快要发疯了。

他陪她在闹市口祈雨,雨来了,表姐却晕倒了。

从前他最厌烦怪力乱神,可如今,他却说表姐是神女转世,圣洁无私。

我的父亲、母亲、兄弟姐妹,皆以表姐为荣。

只有我像是被人扼住喉咙,憋屈得喘不上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原本属于我的东西,都被表姐一点一点地偷走了。

岁末时,圣上终于下旨,将表姐赐给周宴秋作太子妃。

我哭、我闹、我无计可施。

放眼望去,爹娘、兄妹都将我视作仇敌。

他们将表姐护在身后,仿佛我是一条恶毒的蛇,生怕我伤到她分毫。

我的人生不知从哪里开始溃烂,一日比一日黯淡,最痛苦的时候,我想过一死了之。

可周宴秋擦干我的泪,他向我保证:「等孤站稳脚跟,阿絮,你等等孤。」

那时候,我是真的信了。

我不顾一切抓住他的手,希望他能将我拉出泥沼。

可是我等啊等、等啊等,恐怕,是再也等不到了。

2.

我看得懂周宴秋的眼神。

他是想李代桃僵,拿我糊弄呼延玉

塞外苦寒,胡人野蛮。

从古到今,被送去和亲的女子,没几个有好下场的。

周宴秋是想让我替表姐去送死。

我扯着被子背过身,压住胸口绵绵的痛意。

无数次的抉择中,我从来都是被他放弃的那一个。

他的唇落在我的颈边,滚烫的吻烧痛了我的皮肤。

「阿絮。」

他的温柔里藏着尖刀,毫不留情地刺穿我的心脏。

「你表姐是神女转世,孤不能将她拱手送人,只好辛苦你,替她走一趟。」

我将眼泪憋回肚子里,笑说好啊。

「正巧我喜欢美男子,听说呼延玉惊才绝艳,睡了他,我不亏。」

周宴秋握在我肩头的手忽然用力,捏得我很痛。

「阿絮,别故意惹孤生气,也别让孤嫉妒。」

他狠狠咬在我的后颈上,就像一条饥肠辘辘的狗,在自己的食物上做好标记。

「孤会将你赢回来的,你要好好等着。」

有人在门外惊呼:「殿下不好了,娘娘往呼延使臣那儿去了!」

周宴秋顾不得穿鞋,赤脚去追表姐。

我拢纱倚在窗边,看他们两个人,一个哭,一个心疼地抱着。

「……若能用臣妾换大齐太平,臣妾去就是!只求殿下不要忘了我……」

「别说傻话,你乖乖呆着,阿絮会讨男人欢心,她去替你应付呼延玉……」

我无声地笑了。

周宴秋啊周宴秋,有生之年若能再见,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要把你的真心挖出来,看看它究竟能值几个钱。

3.

我头也不回地踏上和亲的花轿。

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仅仅是听到呼延玉这三个字,就能让人头皮发麻。

传说他长着比菩萨还俊美的脸蛋,心肠却比夜叉更黑更毒。

他曾为得到一个女人,率领铁骑踏平她的家乡。

等到玩腻了,再将她割肉放血,做成美人鼓。

呼延玉阴晴不定,不是个好琢磨的人。

可他终究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我用心盘算着该如何去勾引他,然后带着一肚子鬼水昏睡过去。

之后做了个怪梦。

梦里表姐躁郁不安,咬着指甲念念有词。

「不对啊,不对啊……这辈子明明该我了,呼延玉是我的,他是我的!」

「怎么又是方絮然,凭什么又是她!」

「方絮然,你休想见到呼延玉!」

她尖叫着冲向我,面如恶鬼,吓得我倒吸一口凉气,猛然惊醒。

说是梦,可是梦境太过真实。

我擦掉额前的冷汗。

多可笑啊,她在梦里,都要同我抢东西。

我突然很期待见到呼延玉,恨不能马上飞进他怀里去。

我要让他成为我的裙下之臣。

我要用他的铁骑踏平大齐,我要用他的利刃血洗东宫。

那些欺我、辱我、负我之人,一个都别想跑。

周宴秋想用我换个太平?

我偏要搅得天翻地覆、改朝换代不可!

4.

我知道,表姐不会放过我。

从前有周宴秋护着我,如今我离开东宫,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这一日行至山中,突遭暴雨,队伍只能随便找间破庙躲着。

我淋成落汤鸡,冻得瑟瑟发抖。

「给我口酒喝,暖暖身子。」

我吩咐怜乐,她冷笑一声,取了酒回来,当着我的面一饮而尽。

她本是表姐的丫头,不待见我,很正常。

「你只是个替死鬼,还真当自己是太子妃么?支使我,你也配!」

屋外电闪雷鸣,这种天气,最适合杀人越货。

往山泥里一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与我同行十六人,全都想在今日取我的命,回去向表姐领赏。

可惜啊……酒里混着软筋散。

他们横七竖八地躺着,我掏出送嫁的金剪刀,一刀一个,没敢多做犹豫。

等表姐收不到信,再派人来打探的功夫,恐怕我早都到呼延玉的地盘了。

我身上沾满血,杀人的恐惧令人作呕,空气中的腥气让我痛恨自己,怎能如此恶毒狠心。

可……凭什么总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我摁住发抖的手,忍住痉挛的肠胃。

我知道,杀人这种事,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但若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那还是我活着,其他人去死吧。

5.

我买了个哑巴随从,跟我一道上路。

三个月后,我们在城外见到呼延氏派来接亲的队伍。

没人觉得我一身狼狈十分奇怪,毕竟和亲路上危险重重,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只要信物在,就可以。

见到呼延玉那天,草原上刮着好大的风。

我刚钻出轿子,满头的珠钗就被吹得七零八落,我的头发在风中狂舞,大概瞧着就像个失心疯。

呼延玉骑在高头大马上,他板着脸,冷静地看着发生在我身上的闹剧。

京中公子大都斯文儒雅,摇扇玩玉,偏爱窝在屋里听曲儿,或是吟风弄月。

一个个细皮嫩肉,比女儿家更爱美。

呼延玉是不同的。

他映在夕阳下,连影子都带着高人一等的铜色光辉。

他强壮健美,宽厚的肩膀与有力的腰肢构成漂亮的倒三角。

他身上带着粗旷的兽性,配上一张冷酷的脸,就像一只观赏性极好的豹子

我突然很想知道,他好色时的表情,能有多销魂。

老天爷实在不公平,它给他的,都是最好的。

只是呼延玉哪儿都好,就是不喜欢我,我瞧得出他的不耐烦。

「随行的人都死了,你怎么活得好好的。」

他这张漂亮的嘴巴,说出的话实在不招人爱听。

我随手把长发挽在脑后,轻提唇角,周宴秋说,我笑起来最是勾人。

「世人说我是神女转世,大约,我是有些运气在身上吧。」

「神女……」

他冷冷嚼着这两个字,似乎比刚才更不高兴了。

「洗干净,今晚就给老头子送过去。」

老头子?

我心里一惊。

呼延玉半个字都懒得多说,不等我问,他调转马头疾驰奔走,扬起的风沙扑我一脸。

他身后还跟着个姑娘,瞧装束应当是个贵族。

她带着讥讽,为我答疑解惑。

「太子妃是吧?按照你们中原人说,你这种被人用过的女人,叫破鞋对不对。」

「一只破鞋,竟敢肖想我表哥。」

「没人跟你说,你要嫁的,是老单于么?」

6.

呼延氏讨要表姐,是想凭借她的神力,救活奄奄一息的老单于

神女的名号,传得太远太响。

老单于躺在榻上,吊着一口气,我跪在帐中为他诵经祷告。

在他死之前,我必须拿下呼延玉,否则,我的下场不会好看。

这一夜有篝火晚会,贵族们载歌载舞,我趁着人少,摸进呼延玉的帐篷。

昏黄的火光映着各色珍宝,他的地盘,比东宫更奢侈。

有婢女为他盛好热汤,呼延玉爱干净,每日早晚必要沐浴。

等她们走了,我从暗处现身,一件一件剥掉衣裳,提脚窝进水里。

稍烫水温实在太舒服了……

我醺醺然地趴在桶边,不一会儿,就听见帐外的人声。

是呼延玉,还有,那个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丫头片子。

「……表哥,我父亲就是耿直,他没想顶撞你,也没想跟你抢王位……」

「表哥,我喜欢你,我是要嫁给你的……」

草原姑娘大胆地表达着爱意。

「胡雅。」

呼延玉的声音慢吞吞的,很冷很硬。

「从脸蛋到身材,从举止到脾性,你没有一样合我胃口。」

「滚蛋。」

被不喜欢的人缠着,是不好受。

等到他绕过虎皮帷帐,看见浴桶里的我,那副如鲠在喉的表情,更是好笑。

这反应,怎么看也不像是传闻中那个,身经百战的色中恶鬼。

7.

我摆出最妖娆的姿势、最妩媚的眼神,水蛇一样静静地瞧着呼延玉。

「小王爷不喜欢英姿飒爽的姑娘,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香香的?软软的?像我一样白白嫩嫩的?」

我掐着指尖,将水珠轻轻甩向他。

他捉住我的手腕,将我从浴桶里拽起来。

我故意脚滑栽倒在他身上,酥着嗓子轻声道:「小王爷真是不懂疼人,好粗鲁,但是,我、喜、欢。」

他的声音在我头顶盘旋着,说话特别伤人。

「你是神女,不是妓n。」

有区别么?

嫁到草原上的女人,伺候完老子,还得伺候小子,神女和妓n,有什么区别。

「还不如我自己挑呢,小王爷年轻英俊,配我正好。」

「听说你喜欢玩女人,我呀,可好玩了……」

后半句话我还没来及说,他就将我扛起来扔在榻上。

我脱掉的衣裳,他一件一件给我套回身上。

他替我系上腰带,力气大得都快将我勒断气。

「我是喜欢玩女人,可我不喜欢流着毒血的女人。」

他拍拍我的脸蛋,神情阴郁,警告道:「长得就是一副精明的蛇蝎样子,奉劝你,算盘别打到我头上。」

我大着胆子翘起脚丫,撩开他的下摆,看得明明白白。

「小王爷,果真是个硬汉。」

男人对女人的情,大多开始于最原始的欲望。

我阴阳怪气地褒奖他,他咬咬牙,无语地笑了。

我小小地挑战着他的底线,也明白玩笑赞点到为止。

反正我的价值,也不仅仅只是这副,让人欲罢不能的身子。

「我确实有些算盘,不过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

「我替你收拾胡雅的父亲,你替我弄死周宴秋,是不是很公平?」

胡雅的父亲可单本想用资历压着呼延玉,在老单于死后继任。

谁知呼延玉与大齐一战,接连攻克十城。

眼看着他的威望与日俱增,可单坐不住了,用亲情大义逼着呼延玉同意议和,换我这样一个没用的摆设过来。

呼延玉和可单,必有一死。

8.

一个月后,老单于忽然苏醒。

我的神女之名,得到印证。

众人惊奇之余,对我的态度多出些微不可察的重视。

可单来找我了。

他很直接,毫不掩饰自己想要成为首领的野心。

他也很自大,与我夸夸其谈,将自己说得实力雄厚,天上地下只此一人。

他问我:「既然你是神女,那你一定知道,谁是未来草原上的王。」

我笑:「不是你。」

他脸色一变,听我继续道:「神说,可单王爷是天将,区区草原之主,埋没了你的雄才大略。」

我的手指指向东方,无比笃定。

「王爷的归宿,在远方的金銮殿里。」

我说,他会是入主中原的霸主。

我突发奇想,想看看可单有没有呼延玉的本事。

虽然可单不如他骁勇善战,可是毕竟手下的能人也有不少。

我的赌注,不能全都压在呼延玉身上。

其实不论是可单还是呼延玉,只要能杀了周宴秋,是谁都行。

可单被我哄得哈哈大笑。

他与我说,他打算在一个月后的狩会上除掉呼延玉,要我为他请示神明的旨意。

我要他只管放手去做。

胡人在旭日山顶修建朝奉宫,为了保证身心纯净,我的衣食起居都在里头。

「身心纯净?」

呼延玉泡在温泉里,玩味地嚼弄着这几个字。

我端着葡萄坐在池边吃得正香,被他一把拽下水,刚绞干的头发又湿成一团。

他从我的肩头摩挲到腰间,贴着我的耳朵,沉沉的,哑着嗓子。

「让我瞧瞧,有多纯净……」

他在我耳边笑,笑得勾人极了。

我叫苦不迭,真正跟他搅和到一起,才知道什么叫一夜七次,传闻不假。

他就像个初尝糖果的孩子,拼命缠着我要甜头。

呼延玉玩弄着我的发尾,散漫地开口。

「听说,可单那个老东西,来找过你了。」

我眉头一抖,刚刚点燃的欲望瞬间熄灭。

「你们都聊什么了?」

他的语气带着懒洋洋的缱绻,藏在后面的,是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

可我还是没说,可单打算对付他。

野兽的战争,就让野兽们自己去解决,正好我也瞧瞧,谁的牙齿更锋利。

「你要说实话,通常来说,骗子都没什么好下场。」

呼延玉吓唬我。

「我没骗你,我发誓,我要是骗人,我就是小马儿。」

我窝在他怀里,抓着他修长的手指摆弄。

「小马?」

呼延玉有些迷糊。

我真怀疑,他是个少不经事的愣头青,床上倒是厉害,怎么调情的话,一句也听不懂。

我搂着他的脖子,痴笑道:「或者你做小马也成,正好,我想学学骑马。」

呼延玉跟着笑了,只是笑里没什么温度。

有人被绑着眼睛扔进来,我仔细一瞧,居然是可单的手下。

「神女有天的宠爱,就可以不乖吗?」

呼延玉掐着我的下巴,眼神很冷。

「给你第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我是听你说,还是听他说。」

文来源于知乎《表姐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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