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那几天,除了吃喝這两样无法丢的“年味”,其余的都是无味无聊,无聊就侃侃毛驴吧。
在以前民间过个大年都是人畜同庆,热热闹闹,有滋有味。传说女媧造物,初一至初六是造六畜,初七才转造人。春节写副五谷丰登,六畜兴旺的对联帖在家畜门上。过年人不但要吃好点,给六畜也要多加些好饲料。初二早上各家主人给牛馬驴大家畜头戴上大红花,在村头老地方出行集会,以此表示对生灵助农家辛苦了一年的关爱和敬畏,让家畜也快乐一下。现在年终了各行业给有点进步的人也要戴个大红花,发个大红包,在“老地方”也要快乐一下。
物质贫穷的年代精神没有怎么太贫穷,那时人穷家穷,穷欢乐穷开心。人对人有感情,人对物有情感。现在人富起来了,精神没有跟上“富”起来。肚子吃饱喝足了,享受的东西都有了。人情味欢乐劲比那个时代就差的多了。就是大红花戴上,大红包拿上也不一定开心快乐 。
现在侃侃毛驴,自古无人赞美毛驴,一但有人要写到毛驴,只是对某种人物的衬托,如张国老、阿凡提骑的那类毛驴。现实生活中骂人却少不了扯上毛驴,笨驴野驴犟驴,驴什么的。十二生肖中也没有给毛驴一个属相的位置,要有的话,那只是有人骂你是属驴的。
诺奖得主,也对毛驴有意见,在最近他写的一部小说,《晚熟的人》里有這样一段话: “在我们前后左右,每时每刻都会有象黑白驴一样的阴阳人,观颜察色,趋炎附势。他们为利是图,见利忘义。没有良心,却挥舞良心的大棒打人。他们在驴和人之间频繁转换,驴脸上挤着人的微笑,人身上长着驴的皮毛”,对大作家作品咱小老百姓调侃一下,也不在乎他高兴不高兴。
大作家拿驴骂坏人,但低俗气味太重了。黑驴白驴有人一样的思维,脸上还能挤出人的微笑,它是驴吗?有人能象驴一样沒有坏思想,他能没有良心吗?骂人扯上驴,這驴招你惹你莫言了吗?你家里过去也有毛驴,那毛驴也为你家老小出过苦力,没有那毛驴当年的付出,也很难说有你的今天,你应该写写毛驴感激它。研究写一部毛驴史,正视几千年来它为人类的生存做出的贡献。
你骂毛驴,你连个个属驴的都算不上,有文化也只能算是个属马类的。有人喜欢拍马屁,其实毛驴比马的性子慢悠,脾性也温顺,但人为什么不拍驴屁呢?這大凡是马比毛驴长的高大帅吧,人称马为俊马,驴长的丑小就叫作毛驴,驴比马老实被骂作是蠢驴。善于拍马屁贬损毛驴,也非常符合有些人的本质,毛驴被贬损就理所当然了。
驴马同一动物科,属性虽同命不同。马在战争年代作用是打仗成了战马,现在用于高大上的竞技比赛美其名马术。毛驴虽是无名卒,但在农耕时代是人类的主要生产工具,深受农耕者爱护。可以说毛驴在那个时代,是人们懒以生存的命运共同体。
几十年前,城里人解大小便都是上公用侧所。每天天不亮,生产队妇女赶着毛驴车进城里掏便池在田头堆肥,为春种做足了准备,同时帮助城里人处理污物净化了环境。毛驴一年四季耕种驮拉运任劳任怨,秋收的粮食粒粒含有毛驴的辛苦汗水。它为国家农业建设,为人们生存做出的贡献和农民一样功不可没 。
那时交通落后,毛驴车是最实用的交通工具。进城赶集运送公购粮,凡是人干不了的活都是毛驴在干。如果没有毛驴车城里人就吃不到粮油,疏菜瓜果,也没有干净的城市卫生。在农村谁家里有人生了病,赶着毛驴车送医院。那时经常能看见送病人的毛驴车拴在医院的树上。它帮老百姓救死扶伤,与医生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起到了同样重要地作用。
时代变了人心变了,毛驴的命运也虽之变了,变得比同类的马要悲惨的多了。有没有发现当今毛驴已成了稀少物种。不要说城里人见不到,在农村要见到一头毛驴,比见个县长还困难。那毛驴去那里了?曾几何时默默无闻的毛驴,被赶进D阿阿胶厂剥皮熬制成驴皮胶,继续为人类健康做贡献,這才是现实版的卸磨杀驴。
有个传说不是传谣,说的前段时间,有十几个上面来的什么什么人,到 D阿阿胶厂参观调研,一个黑脸人员介绍说:在各级领导关心指导下,经过多年研究攻关,毛驴皮厚度增加了50%,是全球领先的科研成果。年宰杀毛驴N万头,阿胶的生产量翻了几翻,为当地经济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 。
讲解到此,厂内毛驴群开始燥动不安起来。它们精神恍惚,毛色竖立。仰天嚎叫的,扬蹄放屁的,使劲深呼吸的。经饲养人员观察发现,毛驴对讲解词及外来人员不适应。经科技人员对毛驴进行心理疏导工作,毛驴群似乎平静了下来。但对面的人群却燥动起来了,這时有人说:看来毛驴這东西似乎能听懂人话,有人骂道:這驴脾气到现在还没改掉。就在這时一泪目黑毛驴朝人群走来,它突然着张开嘴巴,哽哽咽咽地说话了:
蒼天啊!大地 !你们人类从地上吃到天上,把大自然都快要吃残了。蓝天被你们抹成了灰天,地球快被你们掏空挖穿了。如今你们忘恩负义,卸磨杀驴,还要剥驴皮熬胶保健,天理难容啊!在继续杀戮,比新冠病毒历害的东西还在后面。毛驴警告道:今天我们驴的下场就是你们人的未来。众人被毛驴不凡举动吓得呆若木鸡,不知所措时。毛驴冷笑一声扬起尾巴对众人脸放了一个响屁。這天正好是岛国日本发生火山爆发,引发海啸的时间。
202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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