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关于“在路上”的故事。
8月的一天里,西安外卖员周晓辉将他心爱的电动车停在路边,拿出吊床熟练地拴在两颗大树上,在吊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这是他独自出发的第5天,从西安独自骑行到宝鸡,期间看到小河滩就下去踩踩水,遇到漂亮的野花就停下来拍拍照,自由自在,轻松惬意。5天前,他是每日玩命跑单,一天工作12个小时还会经常受伤的外卖员,现在他是独自骑行在路上,享受生活的骑行者。
周晓辉的经历不是个例。疫情下出行受控,但有这么一群人没有因为环境限制而失去出发的勇气,他们骑行在路上,试图在瞬息万变的环境里,追寻自己心中的梦想,找到可以一直前行的目标。
绿源电动车“品质骑遇记”活动聚集的就是这么一群逍遥客。他们一人一车,出发时,眼前是几千公里的路程,山路崎岖,河滩泥泞,有人险象环生,有人被迫放弃目的地另谋他路。回归后,他们兜里揣着的是跌宕起伏旅途故事。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让我们走进这群骑行游侠的视角,看看这一路,他们获得了什么新的感悟。
决定出发
决定出发的半个月前,钟信兴是南昌大学广播电视编导专业里的一名普通大四学生。跟所有面临毕业的大学生一样,他的面前摆着两条明确的道路:要么找工作,要么考研。还没准备好步入社会,沦为众多打工人之一的钟信兴选择了后者,但他其实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考研,只是觉得大家都在考,他不考就是“不合群”。
考研目标并不明确,让钟信兴的复习十分痛苦,那时候他只觉得每天翻开书本都是折磨,却也找不到什么渠道发泄,也狠不下心来放弃。备考期间的全部乐趣就是在休息的时候刷刷朋友圈,在短视频网站上看看视频。
具体是什么时候心开始躁动的,钟信兴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当时一个特别好的哥们发了一条朋友圈,写着自己骑摩托车去西藏骑行的经历。好哥们骑了一辆大红色的摩托车,在乡间的土路上偶遇一群牦牛,哪成想被红色摩托刺激到的牦牛开始疯狂地追他,逼得他骑着车满草原跑,很是狼狈。
友人的趣事把钟信兴逗得不行,却也开始在他心底里种下了想要放下书本出去骑行的火苗。
直到那天在视频平台刷到绿源“品质骑遇记”骑行活动报名通知,这把蕴藏在心中的火,终于被点燃了。
视线转到西安,今年38岁的周晓辉已经6年没有出去旅行过了,与他从事外卖员的工作时长相当。为了能多赚点钱,周晓辉任劳任怨,最高纪录一天接了92单,工作超过12小时。可即使这样,他也没少受气,经常是商家顾客混合双打,商家出餐慢他着急催一下得到一阵冷眼:“饭都是一份一份做的,催什么催!”有时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送餐慢了,顾客在电话那头骂:“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送来?”
送餐的地方大多是办公写字楼,都是二十大几层的高楼,电梯少,等一趟电梯需要5分钟,有一次送完餐他看着电梯迟迟不来,硬是从28楼的楼梯跑了下去。
工作上的艰辛忍一忍也就算了,但最让这些经常风吹雨淋的外卖员们害怕的,是工作中时不时出现的意外。周晓辉也曾在送餐的路上受过伤,那次他刚骑到一个红绿灯路口,顾客的催餐电话开始疯狂打来,慌乱中他重心一个不稳撞在了路边的树上,造成右手小手指粉碎性骨折,因此住院半个月。
每送一单只能赚个4、5块钱的他,因为那次受伤花了2万多,近半年的辛苦打了水漂。看着流水般泼出去的钱财,周晓辉又心疼又懊恼,但最难过的时候他也没有给家里打电话,而是选择自己捱了过去,母亲身体不好,他不想让她徒增担心。
也是那次受伤过后,周晓辉有了“停下来”的想法。做外卖员6年来,他跑坏了4台电动车,每次都是修到不能再修才彻底送去处理掉,电动车本是他朝夕相处的“老伙计”,他却从来没有跟这位伙计享受过一天轻松自在的生活,每日为了生计奔波,忽略了本该停下驻足的风景。
因为最近换的一台电动车的牌子是绿源,周晓辉关注了公众号,某天无意间看到账号推送了“品质骑遇记”的骑行活动,他毫不犹豫的报了名。这次,他决定和带上自己的“老伙计”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如果说钟信兴和周晓辉的骑行之旅是脱离生活轨迹的一次意外收获,那95后青年教师翟金磊骑电动车去西藏,则是他蓄谋已久的冒险。
为什么要骑行去西藏?翟金磊给了一个有秀恩爱之嫌的答案:带女朋友出去旅行。
骑电动车去西藏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包括女朋友在内,翟金磊组了一个6人团队,规划历时40天从浙江骑行去西藏。从5月份开始,6人组每周开一次例会,总结路上可能发生的一切事情,比如一起学如何搭帐篷,如何生火,不慎遇到意外如何实施急救等等。为了规避出行时发生意外的责任归属问题,几人甚至找了律师签署了一份《免责协议证书》。
该准备的准备好了,该签的字也都签了,但还有最让人头疼的事情没解决:他们怎么去呢?浙江到西藏一共四千多公里,总不能走着去吧。
因为团队中的几人都是刚工作没多久的年轻人,囊中羞涩,一路上的开销都在发愁,更没钱买代步工具。这时,翟金磊灵光一现:不然找赞助吧。他信心满满地给排名前10的电动车品牌都发了邮件,但只有绿源一家态度温和地回复了他,并很快答应给他们配车。
去提车那天,翟金磊和团队伙伴很是惊讶,在邮件里他明确表示要骑行去西藏,可能需要性能相对好一些的车,他当时心想,配的车怎么也要针对长途骑行稍微定制一下。但绿源品牌方居然直接从门店推了几辆绿源液冷超续航2.0系列MKK极影和S30出来,翟金磊再三确认下,店主拍着胸脯保证到:放心,一部车用10年都够用。只有翟金磊内心不停打鼓:就这么自信吗?
总之,三行人就这样分别从成都、西安、浙江骑着绿源电动车出发了。那时,他们都以为决定出发的第一步是最难的,殊不知一茬接一茬的难关正在等待着他们。好在,这一路,不论独行还是团体骑行,他们都拥有最坚实的伙伴。
柳暗花明又一村
旅行最让人着迷的一点,是对于前路的未知,有令人欣喜的偶遇,也有蕴藏在角落里的危险。但请不要慌张,风雨过后,总会遇见意料之外的景色。
出发当天,外卖员周晓辉第一次不用掐着时间骑电动车走在路上,感受着微风拂面,他心情很是不错。他这次选择的路线是从西安骑到兰州,绿源给他配的液冷电动车,充一次电能骑200公里,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往返历时两周。
十八岁的时候,周晓辉曾外出打拼,在兰州东部市场搞批发,那时候年轻气盛,总觉得自己干出一番事业,即便只能睡在批发市场仓库的大通铺上,他也不觉辛苦,倒是对仓库左转小路上那碗香飘四溢的10块钱牛肉面印象深刻。
这次回兰州,周晓辉也是想回味一下当时的生活,从不惑之年回头看自己的青春,别有一番滋味。
想法是好的,但前行的路上并不总是坦途,周晓辉也有过惊心动魄的经历。
在宝鸡有一段山路,很陡峭,不是上山就是下山,最大的坡度近30度,还要过一个冗长漆黑的隧道。隧道空间本就狭小,来往的都是拉货的大卡车,呼啸而过时,带起一阵风,力量巨大,好几次都差点将他连车带人掀翻。在隧道里骑了漫长的10分钟,他好不容易看到了隧道口的光亮,一个放松,差点又撞上了旁边的私家车。
一路提心掉胆,他终于骑到了法门寺,这个位于宝鸡的佛教圣地。当天天气异常炎热,一进入寺庙,周晓辉才开始觉得凉爽,阳光透过窗棱照射进大殿,诵经的僧人不断地路过,场面严肃宏伟。他本是不信佛的,但眼前这个场景还是颇为震撼,让他不自觉地肃然起敬。临走前周晓辉在正殿门口的香炉里点了三柱香,为家人祈福,希望他们健康幸福。
出行在路上,哪怕百般小心,难免也会有危险发生,带着团队骑行去西藏的翟金磊,也曾与死亡擦肩而过。
从湖南进贵州时,6人骑行在国道上,打头的翟金磊手机不小心从口袋里滑落,自己毫不知情,骑在第二位的队友好心停车帮他捡手机,却没有通知后方的队友,几个人在国道上发生了一次很严重的追尾。
其中一位湖南的队友倒在地上,因为头盔和背包的位置恰好将他卡住动弹不得,而这时远处恰好驶来一辆卡车,所有人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愣在原地。
卡车在距离湖南队友仅有两拳远的距离处呼啸驶过,在那瞬间倒地的队友双眼紧闭,双手抱头,翟金磊等人想上前拉他一把,身体却始终动弹不得,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没敢再往前一步。等到车辆驶过后众人才赶忙将队友连人带车扶了起来,劫后余生的几人靠在国道旁一瞬间又哭又笑的,真切地感受到了活着的意义。
那次追尾后,队伍里一辆绿源MKK极影电动车的车头板被撞掉了,当时翟金磊很担心,车身受损怕是很难跟接下来的行程。但他透过被撞掉的车头板看清了里面的钢架结构,很是扎实稳固,便想着先试试,实在不行到下一个站点跟当地经销商换一台车。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辆电动车丝毫不影响使用,性能也没有受损,若不是绿源品牌方担心接下来的沙石路程可能会加剧车身损坏,还是给他们换了一辆,翟金磊觉得就这么骑到西藏也不是不行。
经过二十几天的骑行,尽管心里已经做了很多准备,但真正亲眼见到从云南进藏时的景色,翟金磊还是被大自然极富灵魂的美深深震撼。
眼前的景色不断变幻着,如大自然在施展魔法一般,从森林湖泊到雪山,再到一望无垠的戈壁和陡峻的高山。那一刻骑行路上的苦都被抛诸脑后,他只想静静地望着前方布达拉宫的标志,伴着一路的美景,心无旁骛地骑行下去。
骑行中,重新解读生活
随着城市生活的节奏越来越快,各方的压力像压在人们肩上的一座大山,焦虑、无助等负面情绪也接踵而至。这时,暂时抛开繁杂琐事的一次短暂出走,是很好的休憩方式,让我们可以专心与自己独处,重新解读生活。
到达目的地理塘的前一晚,钟信兴住在雅江和理塘中间地点,相克宗的一个小民宿里,民宿老板是个大姐,人健谈又实在,70块钱住一晚还包三餐。当天的天气不太好,下午下了点小雨,到了晚上也是乌云密布。他问老板娘:“这个天气去贡嘎雪山附近还能看见星星吗?”老板娘意味深长地回他:“那你要自己去试试看嘛。”
在贡嘎雪山附近的新都桥上拍摄满天星河,是他这次去理塘的目的之一。
抱着失望而归的心,钟信兴依旧向着贡嘎雪山旁的新都桥方向骑去,在路上还隐约有云层的夜空,突然在他抵达新都桥时变得格外的明朗,他只需一抬头便能看灿烂的星河。
惊喜,惊艳,感动……错综复杂的情绪一瞬间涌上心头,伴着星光熠熠,他好像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
而跟着“老友”一路潇洒到甘肃天水的外卖员周晓辉,这一路的心态也在发生变化。没有了每日玩命地接单、送单,他久违地感受到生活正在渐渐“落地”。
一起出发的几人里,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给自己安排时间节点的人,走到哪儿算哪儿。如果前方有个小水滩,他就把电动车停在一边下去踩踩水,路上碰到野果树,看果儿结得不错,就摘几个随便尝尝。偶尔累了,也不着急去提前定好的旅店,找两棵结实的大树,将吊床一拴,美美地睡一会儿再接着走。
到达天水后,因为前方的兰州小范围爆发了疫情,有隔离的风险,他思前想后还是在距离兰州几公里的地方掉了头,开始往回走,成了他这一路上唯一的遗憾。但他也不懊恼,宽慰自己是因为和兰州的缘分未尽,总会再去的。
紧绷的弹簧尚且需要松一松劲,生活也需要一些空档。
在瞬息万变的大环境下,人们想要出去旅行的劲头已经高涨到了极点,但受各地政策的限制,旅行渐渐成为了一场豪赌,出得去,不一定回得来。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电动车做为旅行的代步工具,电动车骑行,正在成为一种新时尚。随身拎着一块电瓶,到哪儿都能充电,不用再提前两小时在机场等飞,不用在旅游旺季满停车场找车位,人们可以轻松惬意,优哉游哉地旅行。
脱离钢筋丛林的桎梏,人们才能静下来倾听自己的内心,寻找一个答案,逐一个埋藏已久的梦。
这也是绿源电动车“品质骑遇记”活动承办的初衷,绿源愿意陪伴和见证每一位老用户在旅途中所见所闻,用卓越品质的衬托旅人们心中最纯粹的执念,成为他们前行路上一个如影随形的“老友”,见证彼此的坚守与蜕变。
骑行结束回到家中,钟信兴丢掉了所有考研资料,他决心不再执着于跟风考研,想着先找个摄影方向的工作,再抽空继续骑行旅行。他还打算接着去新疆,去大理,看更多美景,体会更多人生。
从西藏骑行归来的翟金磊,对生活有了新的感悟。本打算明年结婚的他,一直因为没钱买房而焦虑,但通过这次和女友在骑行路上的经历,他猛然意识到,物质条件不应该成为他追求幸福的阻碍,没房又怎样?买辆房车一起生活,也可以很幸福。
骑行路上大量的独处时间,也让外卖员周晓辉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马上要40岁的他,送外卖还能送多久呢?身边同在这行比较要好的朋友,要么受了重伤,无法再从事重体力活,要么消耗健康赚到一些钱后辞了职,找一份更安稳的工作。只剩他还在坚持,却也不好判断自己究竟在不舍什么。
做外卖员6年来,周晓辉是孤独的,每天早上8点多爬起来送餐,晚上12点多回到出租屋,终日陪伴他的只有那台电动车。今年6月,他上一台电动车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光荣身退了。他在几番对比下,选择买了一台性能好,续航强的绿源液冷S30。
毋庸置疑的是,在今后的人生旅途中,能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还是这位熟悉的“老朋友”绿源电动车,见证他平凡温暖的生活,也见证他梦想的实现。
罗曼罗兰曾说: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看清生活的真相后,依旧热爱生活。纵使生活百般刁难,人们依旧怀揣希望,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方式去消解情绪,重新对生活敞开怀抱。
他们选择骑行在路上,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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