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权谋虐恋文_第一人!!女帝×将军_结局HE

完结入

古言权谋虐恋文_第一人!!女帝×将军_结局HE

第1章 第一章 起

谢锡兵临城下那天,朝堂内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丞相跪在地上说:“陛下,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陛下是君?微臣觉得陛下应效仿前朝国君,以身殉国,保持最后的尊严。”

太傅反驳道:“微臣觉得不可,那前朝国君乃是在幽山上自缢而亡,死相极为难看,以微臣之见,还是服毒比较好。”

大将军握着腰间的刀道:“服毒有什么好的?俺们军营内参将的媳妇闹自杀,服毒折腾了三天都没死,白糟了一番罪。”

我坐在龙椅上,看着热情讨论我死法的爱卿们,感觉脑壳有点疼。

我叫商姝,是古姜国的女帝,我之所以能继承皇位,当然是有原因的。

我的父皇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但就是太勤劳了,活活把自己给累死了。

父皇死后,首先继承皇位的是太子哥哥,大约是得到父皇的教训,太子哥哥尤其懒,奏折都堆成山了,也不想去看一眼,大臣们一看这不行,于是把他给扳倒了。

联合大臣一起对付太子哥哥的人是我的二皇兄

他是个颇有贤名的人,勤俭节约,衣服破了,房子漏水都不舍得换的那种。

我们都以为他会成为一个好皇帝,至少在他真正成为皇帝之前是这么想的。

但大约是以前节约太狠了,二皇兄产生了逆反心理,登上皇位后就开始大兴土木,为自己建造了好几座宫殿,搞得国库空虚,民不聊生。

然后,他就被我的四皇兄杀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没有三皇兄,我的三皇兄自幼痴呆疯傻,下雨都不知道躲的那种。

四皇兄常年领兵,在战场上征伐惯了,心性极其冷酷,上位后就把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皇位的人全都杀了,连被幽闭在冷宫的太子哥哥,和疯疯傻傻的三皇兄都没放过。

他没有杀我,因为我只是个公主。

所以当四皇兄遇刺身亡之后,大臣们扒拉着我们皇室的族谱,从上到下数了好几遍,最终只能拎出来一个我。

可惜现在,我也要被嘎了。

不得不说,这个皇位,它可能是有点诅咒在身上的。

我清了清嗓子道:“诸位爱卿的好意,朕十分感动,朕也相信诸位不是那种背弃主君,甘愿侍奉新朝的人,所以朕早已做好了打算。”

我招了招手,让小太监把东西端上来:“是自缢,是服毒,还是抹脖子,你们自己选。”

大臣们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我以为他们听不懂我的话,于是又耐心地解释说:“朕知道你们忠心耿耿,不会忍心看着朕独赴黄泉,以爱卿之风骨,定然会随同朕一起殉国,不会贪慕荣华富贵,背主苟活。”

大殿内没人敢说话了,寂静的仿佛刚才的吵闹都是我的错觉。

良久,丞相才咳嗽了几嗓子,说道:“陛下,那个……微臣前几日不小心扭到了腰,那房梁怕是爬不上去。”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服毒也是可以的。”

太傅跪了下来,道:“陛下,微臣自然愿意随同陛下去见先皇,可微臣尚有家小……”

我再度笑了笑,说:“没关系,朕听闻那谢锡虽是叛军,却打着仁义的旗号,纵然爱卿殉国,他也不会为难你的家小。”

丞相和太傅都不说话了,我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问——

“都没话说了是吧?既然你们没话说,那朕可就说了。”

我站起身来,将一道明黄的圣旨从袖中掏出来,说道——

“不知哪位爱卿愿意代朕宣旨?就说朕愿意认谢锡为义子,亦打算禅位于他,唯一的要求,不能更改国号,从此可俸朕为太后。”

第2章 第二章 迎

老实说,我并不想死。

毕竟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容易,尤其像我这种天生富贵,投胎到帝王家,还能以一介女儿身担任帝位的。

回想我这几年登基以后的日子,每天起得比鸡都早,干活比驴还累,还不如昔日当公主时潇洒自在,还没来得及享受作为皇帝的乐趣,就要被砍头,委实有些亏了。

所以我不能死,哪怕将来见到列祖列宗,会被他们指着鼻梁骨骂,我也想好好地活着。

我能传出这道圣旨,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跟谢锡相识于幼年时,谢家世代为将,到了谢锡父亲这一辈,已经官拜镇国大将军。

可惜他们家遇上了我四皇兄,一个仿佛有着被害妄想症的人。

四皇兄仅凭一封书信,就定了谢将军的谋逆之罪。

谢家被诛灭全族,只有谢锡一个人逃了出去,所以从根本上来讲,他是为了报仇。

兵法有云,出师有名,就连我家老祖宗那一辈要篡夺皇位,都要编个梦见神仙的典故来。

但谢锡是个实诚人,他就说他要报仇。

这个理由说给谢家部下听,也许会得到支持,但想要天下人都心悦诚服就没那么容易。

毕竟父皇余威仍在,我们古姜的气数也未尽,我自问登基这些年,虽没有太大的功绩,但还是勉强能得到一些民心的,这也是我跟谢锡谈判的唯一筹码。

可惜谢锡不听,还似乎被我的圣旨激怒,当晚就攻入了皇城。

太监宫女们收拾行囊仓皇逃命,就连负责护卫我安全的御林军都跑了。

我坐在皇宫的台阶上,看着他们的身影,觉得我这个皇帝做的委实没有牌面了点儿。

身后却传来说话的声音:“陛下,时候不早了,您该歇息了。”

我仰头看着因为火光被映照得红彤彤的天空,反问:“你觉得朕能睡得着么?”

我回过头,看到林公公站在我的身后,仍旧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

我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走?”

林公公说:“奴才是陛下的奴才,陛下在哪里,奴才就在哪里。”

我苦涩地笑了一下,叹气道:“别傻了,瞧着情形,朕今日怕是活不成了。”

林公公道:“奴才听闻那谢锡虽是叛军,但所过之处,只杀那些欺压百姓的贵族乡绅,从不错杀一个好人,陛下是好人,奴才也是好人,一定能平安无事的。”

“更何况……”

他顿了一下,说:“当年那谢锡能从天牢里逃出来,陛下您……”

我警示地看了他一眼,林公公意识到说错话,急忙掌嘴:“是奴才失言了。”

我站起身,甩了甩衣袖,吩咐道:“准备一下吧。”

林公公疑惑地问:“陛下要准备什么?”

我叹了口气,说:“准备迎接贵客。”

我在皇宫内算着时间等候,直到天将破晓,谢锡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边倒酒,一边对他说:“统领军果然威武,朕还以为最起码要等到天亮,你才能攻入朕的皇宫,比我预想中的,好像提前了一些。”

谢锡面无表情地回答:“你的御林军投降了,是裴玄亲自带人开的门。”

我嗤笑了一下,说:“这老儿之前还在大殿上苦劝朕以身殉国,自己倒是投得很快啊。”

谢锡坐在我的面前,我抬眸凝望着他的样子,不由脱口而出——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事情吗?”

第3章 第三章 罚

我与谢锡相识于幼年。

那时他九岁,我七岁,我们一起去东平郡主家做客。

那个时候,我的父皇还没有驾崩,我们兄妹的关系还算融洽,太子哥哥刚被赐婚,整个人幸福到冒花,兴冲冲地带我们去看他的未来媳妇儿。

结果我在后花园里走着走着迷路了,然后看到谢锡挥舞着一杆银枪在后院练武。

他家与东平郡主家算是近亲,在别人的府邸就跟自己家似的。

我看谢锡容貌俊俏,虽然年纪小,但耍起长枪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于是见色起意,扑上去要他做我未来的驸马,谢锡皱着眉,涨红着一张脸,拿银枪在我的脑袋上敲出一个包。

然后他就被谢将军给罚了。

谢将军让他在院中罚跪,我看着谢锡小小的身影跪在烈日下,脸上全是汗珠,觉得有些心疼,便撑着一把伞跑过去给他乘凉。

结果谢锡不领情,还伸出手,把我推到了地上。

然后,他又被谢将军给罚了。

这次的惩罚是三十鞭子,打得谢锡趴在床上起不来。

我因为愧疚,带着宫中最好的金疮药去探望他,谢锡大约是怕了我,所以称病闭门不见。

然后……他又又又被谢将军给罚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我大约也能明白自己可能就是谢锡命中的煞星,所以虽然对他仍有贼心,但已经不敢再冒然上前了。

谢锡面无表情地回答说:“不记得。”

我在心里切了一声,以前谢锡看到我,就像是看到老虎的兔子似的,跑得比谁都快,怎么可能不记得?他就是怕我跟他套近乎,然后拿从前的那些交情,让他饶我一命。

事实上,这也是我的策略之一,毕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再次相遇时,我感觉谢锡跟以前相比变化了不少。

以前的谢锡张扬明媚,满身的少年气,是我们帝上京中最负盛名的统领军。

现在的他,穿着一身墨衣,脸上还沾着血迹,眉目间尽是作为上位者的威严和冷冽。

我感慨地说:“其实你起兵造反,无非是想找四皇兄报仇,为谢家平反,如今四皇兄已死,你的仇人也不在了,若你想要皇位的话,朕亦可以成全你,为何不答应朕的条件?”

谢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我觉得你在占我便宜。”

我摊了摊手,说道:“东平郡主是你的姑母,论起辈分来,朕确实比你大了一辈。”

谢锡收敛目光,面无表情地说:“我的母亲只有一个,没有叫别人母亲的打算。”

谢锡的母亲,是个蕙质兰心的文弱女子,但不得不说,她是我见过最刚烈的女人了。

当年谢将军涉嫌谋反,四皇兄率兵围困将军府,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是谢锡的母亲稳住府内的人,站在将军府的门口与四皇兄对峙,最后为了证明清白,横着一把剑抹了脖子。

我反问:“那你想干什么?你不会真的以为拿下皇城,就能彻底坐稳这个皇位了吧?”

“别忘了,你是谢家的人,朕是君,你是臣,你这是欺君犯上,不答应朕的条件,永远都不可能名正言顺。”

谢锡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擒住我的下颌,幽幽地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不过我这里有个更好的法子。”

几天后,谢锡称帝,并且降下一道旨意。

说我身体不适,不能再处理政务,所以特招谢锡为驸马,让驸马为国君,我为皇后,国号可以不改,朝臣也可以不变,一切照旧。

我看着眼前的凤冠陷入沉思——

既能保住小命,又能圆了少年时的梦想嫁给谢锡,天下竟有这等好事?

第4章 第四章 谢

大婚那天,谢锡没来,我独守空房。

这也是早就预料好的事情,毕竟以我的身份,能被谢锡留着一条命就算不错了。

说不定哪天他想杀了我,又会传出皇后突然病重薨逝的旨意来。

我战战兢兢地担任着皇后的职责,首先要面对的,就是那些大臣们塞进后宫的画像。

林公公将一幅画像递到我面前:“娘娘,这位是太傅家的女儿,小家碧玉,蕙质兰心……”

我惊奇地问:“本宫只记得太傅家只有三个儿子,何来的女儿?”

林公公咳嗽了几声,说:“刚认的。”

他又抽出一张画像,说道:“这位是御史中丞家的女儿,据说出生时,天降异象,有只金凤凰降落到他们家……”

我再度震惊:“当年他要把大女儿塞进我皇兄后宫时,也说自家女儿是天凤临世,怎么?凤凰在他家里扎窝了?”

我头疼地捂着脑壳:“行了,让谢锡自己看吧,以后这种事情,不必再来烦扰本宫了。”

林公公看了看四周,特意清了清嗓子,提醒说:“娘娘,您现在不能直呼陛下名讳了……”

我感到有点烦,这从皇帝挪到皇后的位置上,地位也是一落千丈,以前谢锡见到我还得磕头,现在是我见到他必须行礼,这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很快,谢锡那边回话了,大臣们送来的那些画像,他一个都没选。

御花园中,谢锡正在吃着我让御厨做的荷叶粥,凉亭下跪着一排大臣。

我试探地问他:“要不,陛下还是看着选几个?”

谢锡斜斜地看了底下一眼,等吃完了碗里的粥,才拿手帕擦擦嘴,慢悠悠地说——

“朕的皇位是皇后禅让,论起身份来,她才是天命正统,你们却让朕纳妃?怎么想的?”

我感到佩服,不愧是谢锡,不想纳妃都能找出这么绝佳的理由来,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丞相往前跪了跪,说道:“陛下,可您现在已是贵为国君,皇后身体不适,若为王储考虑,还是尽早扩充后宫才是正事,皇后娘娘大度,想来为了社稷考虑,也不会怪罪陛下的。”

谢锡面无表情地说:“什么王储?朕现在还年轻,丞相这是在诅咒朕早晚会死?”

不等丞相回答,他拂了拂衣袖说:“罢了,朕看皇后这几日身子好得很,再让御医调养些时日,子嗣应不是问题,朕与皇后只是暂时不想要孩子,又不是一辈子都没孩子了。”

我愣了愣,谢锡这个意思,是要跟我生孩子?

啊呸呸,这一定是搪塞丞相的说辞。

丞相语塞了一下,居然灵机一动:“陛下,皇后娘娘私下称呼陛下名讳,此乃大不敬。”

我看着眼前的丞相,仿佛跟之前在朝堂上义正言辞劝说我殉国的那位不是同一个人。

谢锡明显不悦地说道:“需要朕再说一遍么?朕的皇位乃是皇后禅让,论其身份来,她为尊,朕为卑,不管她对朕做任何事,朕都不会计较,称呼朕的名讳有何不可?”

他威胁地看着底下的朝臣,说道:“朕喜欢她称呼朕的名讳,可以了么?”

尽管谢锡还年轻,但这些年在外征战历练,明显跟从前那个张扬闪耀的少年郎不同了。

跪在底下的人又压低了身体,几乎把脑袋贴在地上。

谢锡又意味深长地吩咐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手伸到朕的后宫里来。”

“就不怕朕哪天不高兴,不知是该斩了你们的手,还是该要你们的脑袋?”

大臣们灰溜溜地逃走了,我讪讪地坐在凉亭内,有点受宠若惊。

谢锡刚才那么说,是为了给我解围,也是为了让大臣们明白,他暂时没有想杀我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都是为了我好,虽然我并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半晌,我看向谢锡,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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