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的后山坡上,我们的初中语文老师李贺在给我们讲课,在这之前有别的老师讲数学,但是讲的不咋的。我们既是初中又好像是大学生,我们批评那个数学老师,就换了李贺老师讲课。但是,李贺老师又好像不是他,而是刘玉生老师,现在他还是李贺老师。
我从后山陡斜的土路往下走,李贺老师在土路下面一棵开花的梨树附近,非常高大,因为他往更下面我家的方向倾斜着身子,但是头高于梨树和我走的土路。他对山坡上听课的同学打开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分析其中一个很长的句子:“……非人的山野的美少女画了一幅漂亮的绘画作品……。”其中前面还有很长的语句,后面差不多就到句子结尾了,前面的他分析得非常好,令人敬佩。但是,他把非人的山野的定语修饰词删掉了,李贺老师对在不同高度山坡上的同学们说:“只有删掉这个,句子才不矛盾。”他说的很对,可是我想托尔斯泰就是这样写的,这句话的矛盾状态可能就是他神秘的别人无法感知的地方,这样专断地删掉是不负责任的行为,也许他删掉的是托尔斯泰最独特的部分。尽管我这样想,但我还是认为作为大学教授的李贺老师讲的不错,我继续和别的同学往山下走,一直看着在梨树附近打开的那部《战争与和平》上的长句子。这时邵哥从后面追上我,他仍然在我身后问我刘玉生老师讲的是哪部作品,现在在邵哥看来李贺老师已经不是李贺老师而是刘玉生老师了,他们都是大学教授,我们也不再是初中生而是大学生。到我家大门口的一棵开花的梨树下,邵哥以大学同学的身份拿着一部很厚的列夫·托尔斯泰的中短篇小说集,他说:“刘玉生老师讲的是这里的作品吗?”
我看一眼邵哥手中的作品说:“李贺教授讲的是《战争与和平》,他讲的非常好,但是不应该随便删掉那句话。”邵哥追问我刘玉生教授删掉了哪句话,我打开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战争与和平》,说:“他删掉的是娜塔莎画的那幅漂亮的绘画作品的语句。”这时,书上出现了中文和法语互相掺杂的语句,我想托尔斯泰有的地方就用法语。邵哥说美丽的娜塔莎画的作品被司各特·班农买走了,赠给我或者安娜·卡列尼娜;不过,他说的也许是娜塔莎画的贵妇肖像赠给了安娜·卡列尼娜,被司各特·班农买走了。这句话虽然是邵哥对我说的,但是它就在《战争与和平》里以中文和法语写着……我和邵哥说话期间,我一直以为李贺或者刘玉生教授等人只是创作自己的小说,根本不把教大学本科生当回事,邵哥也这样认为。但是李贺老师那样删掉原著里的矛盾的修饰词语,还是很有自己主见的,他对那个我已经大多都忘记的长句子分析得也很好,我尊敬李贺教授。
这样说话的时候,我和邵哥在我家大门外往大门里走很长时间,也没有走进我家大门……好像,我认识特别绅士的司哥特·班农,他也认识娜塔莎和安娜·卡列尼娜。不管怎样,我们有个不错的会创作小说的教授。
【梦的解析:1,这个梦提醒我尊重列夫·托尔斯泰,尊重我的大学老师和初中老师,我在创作小说时参照他们的言行和个性;2,我今天下午4点左右做的梦,以前只是在哪里见过班农这个名字,不知道这是什么人,我以为他是摇滚乐队的一个著名人物,可是晚点7点吃饭时读今日头条里面的文章,谈博尔顿的书对特朗普的评论,里面竟然提到班农,梦的预言性质多么神秘莫测;3,李贺老师长得令人喜欢,总是对人笑眯眯的,好像一幅可爱的幽默画,他的思想感情应该纯洁,所以他是我文学语言简洁的象征;刘玉生老师则反应人的复杂性,多思索有野心,需要很多词语修饰他的思想感情;4,在山上往家走是让我从自然走向社会,我的人生经历就是这样:从山野的农村到繁华的北京;5,托尔斯泰是让我像他一样写家人,遵从现实主义,以准确的语言记述现实生活,包括国家和我家的历史;6,娜塔莎是让我爱美女,写爱情,回忆胡香云,以绘画的方式描述美女的美貌和感情;7,邵哥是让我把他当做我的家人,是我的亲哥,相信政治正确;8,《战争与和平》的语言分析,我应该做这方面的研究,托尔斯泰的中短篇小说另有其意。】
2020年6月28日3点5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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